见了这个五个被引号引着的方块字,像是要被撕咬破的那片薄薄红唇,有一丝丝血水的腥味。真的很难说清楚,总为什么这样。呆望着一叠她的作品,披散的发丝,唆唆蹑蹑的响,关了灯闭着眼,斜躺比正坐着舒服。眼睛是真的很酸疼了,大概真的动了情,这暑气重的天里,人家流汗我流泪,一个人抽噎着算是一种时尚么?我亦没有仔细想过。
我对那种在悲愤中倔强的走来的女子天生是一种敬爱,无论是姗姗的来、迈大步的走,我都是喜欢的。她们是美丽的,真实的带着勇敢。一个勇敢的女子,多少是受了些苦,大概人生来总是要有些难的,这样灵魂会更智慧、思想会成熟些,其实苦也不完全是坏事情,有了这些苦生活倒丰盛了不少,即便是流泪,那泪珠儿也是闪闪发着光。
因她我又多了些细柔的缠绵体,更琐碎的美。很想去上海的爱丁顿公寓嗅一嗅她遗留下的茉莉花香。其实我总很念这城市。
你不过是他的一张旧照片,他却是你人生的整个世界。公平么?问问耶稣、问问圣母玛利亚、问问玉帝老儿……公平在哪里?
“愿岁月静好,现实安稳。”他确是智的,女人的心实在小的很,其实也不就贪这静好,只为眼中的人,买菜做饭洗衣衫,日复一日等着肌肤不在滑润,痴痴等着他的归来。滴滴滚落的汗是甜的,跳动的心是喜的,生活是满满的黄灿灿的金子。可有些人总要白长他的聪明,他总玩他的那一套把戏,仍给了你些欢愉却留下一辈子的痛,心碎裂了也只有自己去缝补,他是不知你的疼,他是这样的狠心,其实哪一个不是狠的,见了心只泛酸,然后脑里蹦出一句话:女人总逃不过男人的手掌心……
|